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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9章:受苦遊戲的魅力初顯現!史無前例的爽感震爆直播間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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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的【關卡前方】營地。

經兩次死亡後,老菊估摸這裡至少潛藏著十人以上的編製軍。

更換打法,這次老菊不再大搖大擺殺入,而是貓腰從側翼包夾。

果不其然,看見了兩兩分散開來的葛瑞克士兵。

他們大多都站在一些板車或木桶旁邊,要麼就有灌木叢作為遮擋。

加上服裝的顏色是土黃與墨綠相間,初入此地不仔細看的話,還真容易被他們偽裝過去。

且,這些士兵們手裡持著的倒三角黃銅盾,看起來打磨的十分精細,並非粗製濫造之物。

試著吸引了一位士兵仇恨後,老菊扭頭就往後拉開身位。

單獨將他帶到一旁空地的時候,這才轉身一劍砍出。

旋即舉盾,等對方攻擊後,防反架勢擺好,一盾掀掉對方韌性條!

再銜接一次跳劈,落地後正反手兩劍揮砍。

直接做掉!

“比剛纔遇到的士兵裝備要更精良一些,血量也更厚,但逐個擊破的難度真不算大。”老菊定了定神,又前往營地開始拉起另外一名士兵的仇恨。

如法炮製般,將對方帶往不遠處的空地,再進行1v1擊殺。

見老菊認真攻略,彈幕內的質疑聲也小了許多,都認真觀看了起來。

對於任何一名玩家而言。

隻要認真過了新手教學之後,麵對這種人型小怪的1v1,摒棄輕視,集中精力去應對的話,基本上是能穩穩勝出的。

冇多久後,老菊已經穩穩解決了三名士兵,獲得一定盧恩後,他的目光瞄向第四人。

這次,稍微有些棘手。

因為那名士兵旁邊還有一隻狼。

兩者緊密綁定,無論吸引哪一方的注意,另外一方也會馬上趕到。

而且,看似威脅更小的狼,實則有著更快的移動速度,以及迅猛的出手速度。

有好幾次,老菊嘗試攻擊士兵。

一抬手,狼就撲了上來將老菊的攻擊打斷,並且反咬一口,使褪色者一個趔趄。

士兵也趁機抬手追加一刀。

阿褪血量瞬間就下去了一半。

在其他遊戲裡,半血跟滿血的區彆並不算大,尤其是有些遊戲存在掉血無敵保護。

但在《艾爾登》法環中,血量一旦過半,玩家的危機感就會愈發高漲。

因為一旦稍不留神,下一秒你的那一半血條可能瞬間就會被清空,當場殞命!

一改方纔莽夫打法的王老菊,小心謹慎的後滾拉開距離,抬手喝血把血線拉滿,同時更換了攻擊目標。

既然狼這麼難纏,那先手擊殺狼!

《艾爾登》中存在鎖定的機製。

鎖下敵人後,接下來的攻擊無需瞄準,無論近戰還是遠程,都會自動朝著敵人調整角度。

鎖定狼頭,趁其還未發動攻擊,一刀率先砍出!

打出硬直後,果斷追加二連。

狼的身板比士兵更脆弱,很快便暴斃。

接著便是熟悉的1v1環節。

依靠著小心謹慎的打法,老菊又清掉了兩撥敵人。

此時,正麵戰場上隻剩下了一個哨兵與另外一名士兵隊長。

老菊直接大搖大擺衝入營地。

哨兵見狀急忙掏出號角吹響。

但除了不遠處的士兵隊長回頭,已經無其他人再應援。

那隊長手提一杆外觀霸氣的紅纓闊頭槍,同時左手還配備著一塊看起來就厚重十足的金黃大盾,盾牌寬大到足以將士兵整個人都護在身後。

吃過了好幾次苦頭的王老菊不敢怠慢,先幾刀做掉哨兵後,終於可以開始與這位看著就不太好惹的隊長正麵掰投。

雖然說是掰透,但場麵卻十分滑稽。

隻見場上兩名選手各持一枚盾牌護於胸前,雙方大眼瞪小眼,緩緩繞著圈子踱步,看起來如同二人轉般喜感。

等了一會,發現對方遲遲不肯下手,王老菊忍不住一刀砍出。

“噹!”

鋒利的刀刃在碰上厚實的金黃大盾後,不出意外的彈刀。

而對方精妙的彷彿像是個真人般,抓住了此空檔,一個馬步上前猛力跺腳,旋即一槍貼著盾牌側邊凜冽紮出!

“噗呲!”

一槍小半血!

王老菊頓時雙目瞪大,來自於大樹守衛的痛苦回憶又開始攻擊他。

急忙瘋狂向後翻滾。

但因為手抖心亂,連續滾了三次。

剛一起身,對方又奔跑衝鋒而來,一槍再次紮出!

老菊忙不迭舉盾防禦。

但三次翻滾已經消耗了半管精力,剩餘的精力根本擋不住這一擊。

直接被戳破防,身形也一個趔趄失去平衡。

旋即,被對方二連掃槍帶走!

又一次的陣亡。

可這次再複活出來。

方纔都還在質疑這款遊戲玩法似乎有問題的水友們,質疑聲卻逐漸小了下去。

已經有小部分水友開始意識到,這遊戲好像冇看上去那麼的差。

比起剛纔純粹在大樹守衛那邊受虐。

這個營地好像……觀賞性意外的還可以?

但,水友們又說不出這個觀感發生變化的原因是什麼。

老菊倒是隨著剛纔一次的探索,對這款遊戲的核心魅力的瞭解加深了更多。

不過到底是不是這樣他還說不好,還需要再嘗試嘗試。

很快,又一次從賜福點爬起來。

老菊義無反顧的提劍走向營地。

隻不過,比起第一回的莽,第二回的過於謹慎。

這一次的老菊顯然從容了不少。

雖然還是繞側翼先清理其他士兵,但並不會再貓腰了。

而是緩慢行走上前,吸引其中一名士兵的仇恨後,也不著急著一個勁的翻滾逃離,彷彿生怕被其他士兵發現似得。

反而,老菊這次隻是走出了幾步遠,就快速回頭提劍砍出。

士兵正在追趕老菊,並未料到老菊出手會如此果斷,直接被一劍劈出僵直。

馬上又被兩記普攻清空血線,倒地死亡並貢獻上了一小筆盧恩。

老菊則沉著冷靜的走向另外一名士兵。

比起上一輪,這次老菊要更為熟練,清空營地的速度也縮短了接近50%

等一刀做掉哨兵後,他再一次的直麵了那位士兵隊長。

“通過上一輪的觀察,我已經完全瞭解了這個隊長”

“他最大的特點就是比較苟,經常會躲在大盾後麵。”

“而這個盾的防禦比較高,我們一刀破不開就會被彈刀,他則會抓住機會出刀。”

“所以,我們不用急,把他從盾後麵勾引出來再打。”

說話間,老菊已經抽刀上前。

一刀直奔對方大盾。

“噹!”

果不其然,傳出打鐵聲後,刀被回彈。

隊長也伺機而動,準備出槍。

但老菊已經不是兩分鐘前的自己了。

在經過一輪交鋒且仔細觀察後。

他清楚對方在彈刀後會出槍。

輕輕拍下空格。

向後翻滾!

利用無敵幀躲掉出槍,起身的一瞬間,目光一凜。

“就像是這樣!”

一刀趁著對麵破腚大開,直接砍上去!

“噗呲!”

這次被打出僵直的,反倒是那位士兵隊長。

打出僵直後,老菊再補一刀,共計削掉對方1/4血線。

不做留戀,果斷後退拉開身位。

重新舉盾與之周旋。

士兵隊長的AI雖然還設計了其他的攻擊方式。

但最難纏的就是持續舉盾,冷不丁從盾後麵給你一槍。

這一招被老菊破解,其他招數甚至能夠用防反打掉他的韌性條。

周旋了片刻,期間利用翻滾躲避掉幾次對方的持槍突刺,反手砍兩刀,不貪,直接拉開。

有防反的機會就趁機。

兩次防反成功後,對方成功被冷靜的老菊打出處決姿態。

即,雙膝跪倒在地,門戶大開。

老菊二話不說,走上前一劍刺入他的腹部,旋即用力踩著他的肩膀一腳踹出。

“嗵!”

“呃啊……”

染血的直劍從隊長身上抽離,伴隨著對方的一聲淒厲慘叫,處決技也帶走了他的最後一絲血線。

至此,十多分鐘前都還被營地士兵暴揍的褪色者。

在十多分鐘後,終於肅清了整片營地!

同樣,身上的盧恩也積累到了5000之多。

王老菊終於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,眼神變得明亮了幾分。

他明顯從剛纔的清理營地中,獲取到了一份甚至不亞於其他遊戲打通關之後的快感……

但要知道,這隻是清理了一個小小的營地而已。

這就非常誇張了。

彈幕也在此刻紛紛刷屏。

“臥槽!強啊董事長(”

“66666!”

“你彆說,伱還真彆說!”

“那我特麼到底說啥!”

“這遊戲你彆說,好像開始爽起來了,鬼鬼!這是什麼情況?”

“一開始看董事長各種暴斃還挺有樂子,看到後麵各種受苦,又感覺有點難受……可現在看董事長沉著冷靜的清空一個營地之後,感覺這遊戲好像又冇想象中那麼差。”

“確實,我一開始都準備溜了,看到現在我又覺得好像挺有趣?”

“壞了,刻寶這個逼利用遊戲暗中操控我的大腦是吧!”

王老菊望著直播間內爆發出熱議的彈幕,一邊回到賜福點,將身上的5000多盧恩升級,一邊又道。

“剛纔我死兩次之後就感覺這遊戲不一般了。”

“不知道你們現在意識到冇有。”

“它看上去好像非常的難,是吧,就,怎麼說呢,從大樹守衛,玩家正式開啟了自己的受苦之路。”

“從來冇有任何一款遊戲,敢像是《艾爾登》這樣把一個如此困難的BOSS放在最開頭。”

“而且它強大的幾乎令人絕望,當你一次又一次的使勁渾身解數都冇辦法打過它的時候,你會感受到無比強烈的挫敗感,有的玩家可能會因此選擇退款。”

“也可能會像是我這樣,忽然發現了可以繞過大樹守衛不打它。”

“這樣看上去,玩家前麵半個小時的努力就好像是個傻逼。”

“但其實不是這樣的,我們前麵半個小時的努力其實會……嗯,怎麼說呢,它會變成一種隱性的提升反饋給玩家。”

“說的更直接一點吧,我感覺大樹守衛纔是真正意義上的新手教學。”

這是老菊在無數次暴斃後感悟到的經驗之談。

比起其他遊戲上來簡單的教你學會基礎按鍵,然後從簡單到難慢慢給你提升難度,讓你更好的適應這款遊戲。

《艾爾登》用了一個更極端的方式。

既然橫豎都是教學,那我乾脆直接擺一個非常困難的BOSS在這裡。

而且擺在最顯眼的位置。

冇看過直播,或冇看過攻略直接上手的玩家,來到寧姆格福的第一眼就會被那身披黃金盔甲的騎兵吸引。

不管是把它當做NPC也好,亦或是把它當成敵人。

玩家的第一反應就是過去看看情況。

然後,受苦開始。

但。

頭號玩家的目地也很明確。

我不需要你能馬上打過他。

他存在的意義,就是給你當老師的。

所謂嚴師出高徒。

比起目前市麵上幾乎所有遊戲都在運用的軟教學。

這種硬核教學能讓玩家更快的成長。

讓玩家第一時間清楚,進攻不是萬能的,舉盾不是萬能的,防反不是萬能的,翻滾也不是萬能的。

喝血甚至都是會捱打的。

在這遊戲裡就冇有一個絕對無腦的招式能讓玩家輕鬆過關。

必須要全部都利用起來,並且在最合適的時候使用它。

這是大樹守衛教會給玩家的第一課。

“如果冇有這個BOSS,我可能現在還在用防反打營地,或者乾脆就無腦砍,砍不過了就跑一邊補滿血再回來繼續砍,但相信看過了營地強度的觀眾都清楚,這樣無腦莽肯定是過不去的。”

“這遊戲壓根就冇有無腦莽的設定。在任何時候,你都需要合理分配自己接下來的行動,就是這個遊戲的特色之一。”

“不然,哪怕隻是兩三個小兵,都會讓你十分頭疼。”

頓了頓,王老菊又歪著頭想了一會。

因為此前從來冇遇到過這種‘痛並快樂著’的遊戲類型,他將腦海中的詞彙整合梳理了一下才道。

“以及另外一點,關於這個遊戲的懲罰機製。”

“怎麼說呢。”

“初看上去,頻繁的死亡是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機製,會引發玩家們極大的不滿情緒。”

“但我感覺這遊戲的懲罰機製反而是它的一大亮點。”

“這遊戲的難,並不是為了折磨玩家而故意設計的設定。”

“而是為接下來的每一次死亡賦予意義。”

“你們想想看,我前麵死亡的那麼多次,真的是冇有價值的嗎?”

王老菊到底是玩過無數款遊戲的主播,經他整合出來的感悟,對於不少還處於懵懂狀態的觀眾宛若醍醐灌頂!

死亡冇有價值?

怎麼可能!

如果真的冇有價值。

董事長也不會從最開始照麵就被大樹守衛秒殺,到半個小時後甚至可以磨掉大樹守衛半管血了。

雖然後來為了節目效果,王老菊不得不放棄繼續硬鋼的打法。

但在關卡前方的營地,死亡的價值便更加直觀了!

通過死亡,玩家得知了哨兵可以吹響號角召集躲藏起來的士兵。

通過死亡,玩家得知了優先處理士兵會更加好打。

同樣也是通過死亡,玩家摸索出了士兵隊長的打法。

全程看下來的觀眾心知肚明。

從最開始進入營地就暴斃,到中期勉強能殺光士兵,但卻剩不了血藥去麵對隊長。

再到最後,能輕鬆擊殺士兵,在與隊長周旋一番後,甚至能連隊長也一起殺了。

這些都是死亡折射出來的價值。

其背後賦予的意義是什麼?

是更強大的自己!

變強的不是數據,不是升級。

而是玩家本身!

“臥槽!!董事長這麼一說,還真是!”

“這遊戲跟其他遊戲本質上的區彆就在於,其他遊戲提升的都是數值,而這款遊戲提升的是玩家!”

“有些遊戲可能也會遇到難過去的關,但設計師生怕玩家棄坑,要麼會在玩家多次死亡後彈出提示是否降低難度,要麼就乾脆加大獎勵,讓玩家儘快強化裝備,以此減少死亡與棄坑率。”

“鄙人算是個萌新玩家,剛接觸遊戲不久,但聽你們舉例的遊戲感覺挺無聊的。我把武器強化到了100,但厲害的是武器,又不是我。”

彈幕言論隨之炸裂。

尤其是,當王老菊在賜福點升級完畢,起身後。

身後營地的士兵再次重新整理了。

但這次,再直麵士兵們的時候。

幾乎所有的觀眾都能感受到一種微妙的心態變化。

如果說剛纔頻繁的暴斃,讓人看的十分難受,甚至在懷疑這款遊戲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。

那麼現在再看這群士兵。

還是那群人,還是那些攻擊方式。

但觀感就變成了——這關老子已經闖過去了,你們一群臭弟弟根本不足為慮!

這種感覺無疑充斥著強烈無比的成就感與滿滿自豪!

彆說親自操作的王老菊了。

哪怕直播間的觀眾,透過螢幕都能感受到這種快感。

尤其是老菊這次起身後,親自提刀又去血洗了一次營地。

這次由於升級了的緣故,並且對打法也熟透於心。

比剛纔更快就清理了營地,斬獲了兩千多點盧恩。

甚至,剛纔打到最後已經彈儘糧絕,而這次再挑戰營地,王老菊還剩餘了兩瓶紅藥冇喝。

非常直觀的實力成長!

見此幕,彈幕更是翻滾的如同沸騰開水!

“我嘞個豆,爽啊!隔著螢幕我都感覺爽!頭皮發麻!”

“有趣!這遊戲類型一旦看明白之後,才能知道它的魅力所在!”

“說一個更恐怖的事情,這還隻是第一關的剛開始……這遊戲後麵有多好玩我都不敢想!按照刻寶的尿性,總感覺這遊戲還有好多東西冇有展現出來。”

“剛纔那些質疑這遊戲冇意思的傢夥呢?還不快出來給我家刻寶道歉!”

“跌下神壇?捏麻麻滴!請給老子跌上神壇!這遊戲如果後續的設計,還能保持這種高強度的質量,感覺真要殺瘋了!”

“嗚嗚嗚……刻寶對不起,小孩子不懂事質疑著玩的,嗚嗚嗚……以後再也不敢瞎β質疑了。”

“我的我的,為表歉意,我特麼當場直接買一百套!給直播間的兄弟們抽了!就當給刻寶賠禮了!”一位剛纔還在直播間質疑過的土豪哥,大手一揮敲字道,並順手給王老菊刷了幾個超火。

直播間頓時一排‘老闆大氣’飄過。

氣氛又迴歸一片和諧。

王老菊見狀,也微微笑了笑。

做遊戲主播多年,他玩過太多太多的遊戲了。

頭號玩家此前的很多遊戲他都玩過。

但眼下這款《艾爾登法環》,僅僅體驗了一個多小時,卻讓他感到深深的被吸引。

這種‘用死亡來教會玩家如何獲得更好的新生’的感覺,非常奇妙,有彆於他此前玩過的所有遊戲。

二話不說,繼續上路!

剛纔隻探索了很少的一部分。

更多的時候都用來摸索這款遊戲的類型了。

但現在類型探明白了,操作也愈發嫻熟了。

接下來,哪裡來輪得到受苦?

等待自己的,隻剩下了爽!

大樹守衛,你等著吧。

你等著就完事了!

我褪色者的大名遲早有一天,會在交界地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!

念及此處,王老菊一邊操縱著褪色者,騎上了大老婆送的輪椅,調轉馬頭直接奔著前方的城門殺去!

剛纔路過的時候,王老菊透過城門往裡麵瞄了一眼。

陳立著一些木製的軍事防禦柵欄,隱約還能看見幾個鬼鬼祟祟越共探頭的弓箭手。

你們營地外的隊長都被我乾掉了,你們這群弓箭手不是純在送?

殺!

一邊騎馬直接殺入城門,王老菊一邊笑道。

“剛纔你們還以為我很痛苦是吧?”

“但實際上我很快樂,一次次的死亡反而讓我感到非常的……”

王老菊話音還未落。

人也纔剛殺入城門冇跑多遠。

“吼!!!!”

忽然。

他聽見了一聲憤怒的咆哮!

分不清聲源從何而來,但吼聲震耳發聵!

還不等王老菊反應過來。

隻見地麵上有一團黑影越來越大。

在上麵!

王老菊回過神,猛地抬頭一看,眼瞳頓時微微收縮!

他看見了一尊龐然巨物從天而降!

一屁股如泰山壓頂般,直接坐在了褪色者的腦袋上。

‘輪椅’托雷特直接被坐成量子態,化成零碎的湛藍星光消失不見。

褪色者也被這磅礴的衝擊力直接掀飛了數十餘米!

不受控製的在地上猛烈翻滾了好幾圈,直至滾出城門外這才堪堪卸掉那股衝勁。

等王老菊再次爬起來,灰頭土臉的抬頭一看。

一隻巨猿類怪物橫在了城門前,擋住了他的去路。

其體型龐大到誇張,一旁的人形弓箭手直立高度甚至隻齊至它的腳踝……

而那巨猿,正緩緩抽出一把闊大無比的巨劍,壓低身姿猛烈向前一掃!

刹那間!狂風大作!

劍氣化作了幾道凜冽的旋風,甚至隔著八百裡開外,直接將城門外的褪色者掃的隻剩一絲血皮!

王老菊瞳孔下意識的瞪大,笑容也瞬間僵在了臉上。

“兄弟們,我……”

“我好像不是真正的快樂……”

(本章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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